第176章 来保偷情,花子虚还钱(3 / 6)

,一刀刀、一片片地凌迟!

让自己这皇后空顶着个金灿灿的凤冠,外表光鲜,内里却是个守着金山银山、却只能干嚼黄连的活寡妇!

原以为那贱人死了,这阴魂也就散了。

万没想到,事隔经年,竟在这深宫禁苑,在这官家养伤的榻前,又看到了这令人作呕的熟悉轮廓!

虽只是寥寥几笔勾勒,但那神韵,那眉梢眼角的媚态,分明就是那阴魂不散的贱人!

胸中的妒火和恨意瞬间将她方才的得意烧成了灰烬。她只觉得一股腥甜直冲喉头,脸上那抹羞涩的红晕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骇人的惨白。

她死死盯着那张画,丰腴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,玄狐裘下,那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,几乎要撑裂那猩红的宫锦。

“梓童?”宋徽宗察觉了她的异样,疑惑地唤了一声。

郑皇后猛地回神,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头的腥甜和撕碎那张画的冲动。

她强迫自己抬起脸,硬生生在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,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:“没…没什么,臣妾只是…只是有些乏了。”

声音干涩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西门大宅书房内。

大官人练完五禽吐纳后,又来到书房练字。

香菱儿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件水红色抹胸,细汗密密地沁出来,将那薄薄的绸子洇得半透,软绵绵地贴在她那微微起伏的皮肉上。

她像只刚出笼屉、热气腾腾的小粉团儿,缩在大官人那汗津津的怀里,娇喘细细,带着点恼,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:“老爷~”

她伸出春葱似的指尖,轻轻戳了戳大官人汗湿的胸膛,声音黏得能拉出丝儿,“您以后可再不能这般练字了!”

大官人正闭着眼回味方才那番笔走龙蛇的酣畅,闻言睁开眼,低头瞧着怀里这活色生香的小人儿,那汗津津的粉腮,水汪汪的眼儿,沉了嗓子问:“哦?小蹄子倒管起老爷的功课来了?那依你说,该当如何练法?”

香菱儿扭了扭身子,那汗滑腻腻的触感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,她咬着下唇,眼波流转,声音低得如同蚊蚋,却又带着钩子:“下次……下次您坐着,规规矩矩地写……我……我离您远些……”

她顿了顿,那小舌尖儿飞快地舔了下有些干的唇瓣,才鼓足勇气,声若游丝地补了后半句,“……起码得隔开……三尺远!不然这样何年何月练出一手好字,您也说了,日后朝堂之上,字太丑的话可丢死个人。”

大官人听得心头大乐,哈哈一笑,大手便不老实地顺着那滑腻汗渍肌肤往下溜:“三尺远?小蹄子,离得远了,老爷这笔可没个准头,写坏了纸,岂不可惜?须得贴着纸面,细细地运笔,慢慢地研磨,那字才得筋骨,才有神韵呐!”

书房外。

李桂姐和潘金莲的声音,裹着寒气,几乎同时撞在门帘子上:“老爷——!”

话音未落,两人又极有默契地、不服气地“哼!”了一声。

“进来吧。”大官人的声音从暖融融的书房里透出来,带着点慵懒。

“哗啦”一声脆响,厚厚的棉帘被掀开,两道裹着冷气的香风便扑了进来,瞬间又被屋内地龙烧得滚烫的空气裹住、融化。

李桂姐一身簇新的银红缎子袄儿,掐得那杨柳腰、丰腴臀,线条毕露,手里稳稳端着个红漆描金的茶盘,盘里青瓷盖碗袅袅冒着白汽。

潘金莲则穿着桃红绫子比甲,配着葱绿遍地金的马面裙,身段儿更显风流婀娜,怀里抱着个填漆的零嘴盘,榛子、松仁儿堆得冒尖儿。

两人眼风儿像带着钩子,先在香菱儿身上剐了一圈——那小蹄子只穿了件薄薄的杏子红抹胸,汗津津地贴在身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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