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 幕后京城凶手(3 / 6)

们最是势利眼。只消觉得咱们西门府气运稍颓,明日爷我说话的分量,在那些人面前,立时就得打个折扣!这清河县地面上,没了这‘势’字撑着,许多事可就寸步难行了。”

月娘听得心头一紧,手下按摩的力道更添了几分细致,柔声道:“官人思虑的是,是妾身短视了。只是……”她略作迟疑,还是将最忧心的事说了出来:“那绸缎铺原本进货的银子被劫了,眼看就要进一批新货,这压货的银子……可如何筹措?”

她抬眼,目光温润而坚定地看着大官人:“依我看,不如妾身箱底还有些压箱货的首饰、几件还算得用的金玉器具,悄悄拿去典当行或相熟的铺子变卖一番,凑上千把两银子应应急,料想还是能的。”

西门庆闻言一愣,哈哈一笑,笑声在氤氲的水汽中回荡。他伸手拍了拍月娘正为他揉肩的手背:“放心,爷还没落魄到要动你嫁妆箱底、卖老婆本的地步!”

他眼中精光一闪:“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。若真如你老爷我的算计,运气好点儿,明日说不得就有些‘回馈’能解燃眉之急。”

他故意在“回馈”二字上顿了一顿,意味深长:“退一步,就算明日指望落空,爷也自有计较。把绸缎铺里那些压着的存货,甭管新货旧货,统统放出去!价钱比市面略低些也无妨,只图一个字——快!薄利多销,聚沙成塔。只要手脚麻利,短时间里拽一笔能救急的现银攥在手里还是可以的。”

月娘听了西门庆关于绸缎铺的打算,非但未觉宽心,那两弯柳叶眉反而锁得更深,她手下按摩的力道不自觉地放缓,声音里带着真切的忧虑:

“官人,绸缎终归不是柴米油盐,是每日离不得的嚼用。清河县各家各户主妇,一年里算计着添置多少尺头,裁几件新衣,心里都有定数。便是咱们折些利,价钱低些,也未必能引得人人争抢……这法子,怕是一时半刻难以见效,远水解不得近渴的干火。”

她忧心那积压的绸缎并非活命之物,销路窄,解不得眼下的局促。

西门庆却不以为意,哈哈一笑,胸有成竹道:“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,爷自有妙计,保管叫那些绸缎飞也似的卖出去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抬起湿漉漉的手,随意拨弄了一下水面的花瓣,目光却顺着水汽,落在了近在咫尺的月娘身上。

月娘为了方便伺候他按摩,早已脱去了外衫和夹袄,此刻只穿着一件水绿色的软绸抹胸。那抹胸被水汽蒸得半透,紧紧包裹着丰腴。下方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腰肢,虽不如少女纤细,却肌理丰盈,软玉温香,透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雪腻肉感与柔绵。

说起来,月娘虽做了西门府这些年掌家的大娘子,里里外外操持,经手过无数银钱米粮、人情世故,瞧着是副当家主母沉稳持重的模样,实则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岁,正是妇人熟透了、汁水最丰盈饱满的好光景。

脸蛋粉腮凝脂,眉不画而黛,唇不点而朱,尤其是那一双水杏眼,平日里看人时温婉端庄,此刻被水汽一蒸,雾蒙蒙的,眼波流转间便不自觉带出几分熟透果子的甜媚来。

一头乌油油的青丝,松松挽了个家常髻,斜插一支赤金点翠的簪子,几缕鬓发被水汽打湿,黏在雪白的颈窝里,更添几分慵懒风流。

这身段儿养得珠圆玉润,又软又滑,一掐一股水儿似的。连着那滚圆肥实的臀,形成一道勾魂摄魄的、熟透了妇人才有的大曲线。

大官人忽然伸出手指,轻轻刮过月娘圆润的下巴,戏谑道:“绸缎的事自有爷操心。倒是你这几日……似乎清减了些?爷瞧着这身上,怎么不如往日那般绵软丰肥了?”

月娘被他说得一愣,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白生生的身子,还伸手抓了抓捏了捏,一脸茫然地嘀咕:“清减了?没……没有啊?妾身觉着还是那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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