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学困难的也给点。”
直接找个账户,捐出去,确实简单。
但人家葬在哪儿,这笔钱就得花在哪儿,俩公公没子嗣,又是外来户,这些钱财正好可以拿来在当地买个人情。
“这法子好,我去找村长说说去。”
“您得编个理由,比如,丁大林又从海外打钱回来,让您帮忙造福乡亲了。”
丁大林虽然死了,但他那个“华侨”身份,还是很好用的。
李三江揉了揉额头,说道:“所以,壮壮啊,这东西你卖了,是犯事的?”
“我又没给自己留。”
原本说好的那一成留自己的,谭文彬也不打算要。
“壮壮啊,犯法的事儿咱……”
“您放心,我不会再干了。”
“……咱可得干干净点,别留马脚。”
谭文彬:“……”
“啪!”李三江一拍额头,“差点忘记你小子家里是干嘛的,你是专业的。”
谭文彬哭笑不得,这话要是让他老子听到了,怕是会气得直接解下皮带开抽了。
“壮壮,留家吃饭不?”
“不了,我得去周小云家里去。”
“啊?”李三江指着桌上的礼品,“合着不是全给我带的啊。”
“您有一半,另一半我得带着上门去,她上次放假没回来,这次我就顺道载着她一起回来了,她现在人在家,说好了,我去她家吃午饭。”
“那你等着,莺侯上次给我带来几坛家里酿的酒,味道着实不错,你带一坛……不,得上双,你提两坛去。
莺侯啊,你去提一下。”
“哎,好。”
女人放下手中画笔,进了里屋,很快提出来两坛酒。
小坛,密封做得很考究。
李三江介绍道:“这酒好喝,不上头,晚上睡觉可舒服了。”
谭文彬伸手去接过酒坛,然后对女人小声问道:“咱能喝么?”
这可是死倒带来的酒。
李大爷福大命大,他就算嘴淡了,拿老鼠药兑水开开胃,都可能没啥事儿。
但普通人……怕是早就挺板子上了。
女人对谭文彬点点头。
谭文彬放心了,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随即,他又对李三江道:“谢谢大爷。”
“臭小子,谢什么谢。对了,既然你回来了,这笔钱,你就正好带给小远侯,省得我再跑邮局了。”
李三江无视了桌上满满的钱,从自己兜里掏出,指尖沾了点唇上唾沫,把大票子都数出来,小票子又收回兜里。
“呐,这一半是给小远侯的,这一半是给你的。”
“额,我和小远哥对半分,这不好吧?”
“主要是你就站我面前,大爷我不好意思给小远侯分太多。”
“那行,我自己分,大头给小远哥。”
“大爷我一视同仁,一视同仁。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
谭文彬收下钱。
李三江又摸了摸另一侧其实是空空的口袋,问道:“你这上门去,也得再拿点钱吧。”
“又不是下聘凑彩礼,带点礼物去就可以了。”
李三江继续掏着空口袋,说道:“那哪行,兜里没钱怎么撑场面,第一次上门得把架子给立起来。”
李三江倒是想掏钱,但主要是近期的账还没结,这一批的纸扎也没出货,刚刚给出的钱已经是他手里全部了。
“嘿,我不还有我南北爷奶么,他们退休金多,花不完,我去那儿打秋风去。
等以后真到结婚那天,我再找您讨大红包。”
“那……行吧。”
李三江掏出了那只在口袋里摩擦得都快发热的手。
“大爷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