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蹭了蹭少年白净的脸,坚硬的胡茬有些扎脸,又坚毅得令人安心。
“这是我的蛋壳,避风港,乌托邦,但最终我还是要离开。”
……
“我想我应该过不了这关了,不必为我伤心,我已经做到了我想做的,唯一的遗憾也只是没能手刃亚尔诺斯,但你我都明白,那不可能的,所以保重,亚尔绫。
附加:我的一切都藏在盗贼工会的雕像里。”
想了想信的内容,一如既往的简短。
“你的文化功底还是很垃圾,信的格式错了。”
“谁的?”抱着一堆东西的介听见凌白在那喃喃自语。
“一个傻孩子。”
祂笑笑,继续埋头收拾。
“这条毯子还是我拿血去找一只八阶鬼面络织的。”
……
“走了?”
“黄金什么的你要多少?”
“嗯。”介摇了摇头
“我是说还有没有要带的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
王冠放在桌上,人去楼空,除了这嵌在树根的蛋壳,依旧在守望它所孕育的孩子。
……
那些刺耳的呼救,静默无声,但当他们开口,有了声音,我便明白,我不会再回这乌托邦。
(再改,两年太短,实在不够培养感情什么的,具体领导年暂不定)
二穿神明在博纳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