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在火车站守了一周,也没有看到姜立丰他们过来,接到邢玉山的电话之后,何思为就知道姜立丰他们不是去首都半路一定溜了。
甚至极有可能姜立丰已经过来找她了,可是姜立丰过来找她又有什么用呢?姜立丰说的那些话重生之类的,不会有人相信的,只会觉得他是个疯子,何思为安慰着自己,让自己要镇定下来,但是心里又有些发慌,总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,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。
进入了7月中旬,姜立丰那边仍旧没有消息,没有去首都,也没有回农场那边,是王建国来过电话,说姜立丰中途给他打过电话,带着父亲去了沈阳那边看病。
在电话里王建国说,“他东一句西一句的,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,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,但是跟着他的人却说跟丢了。眼下他说在沈阳,咱们也不能派人到沈阳那边去,不过我已经告诉父母找人在沈阳那边打听了,如果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何思为说知道了,已经进入了7月下旬,她的肚子已经大了,眼看着离生产日期越来越近,沈国平却一直没有回来,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,何思为要自己去办理入院手续,而且不是在部队医院这边,是到下面的县城里。
女人在生产关头总是走在生死边缘,何思为也不敢耽误,纵然知道有姜立丰这个危险在,还是收拾收拾东西,让警卫员带着她去了下面县里的医院等待着生产。
要说何思为心里不着急是假的,可是着急也没有办法,沈国平在山里不知什么时候回来,姜立丰这边又半路又走了,明显是冲着她来的。
眼下她只能做好各种防备,同时也叮嘱警卫员一定要守住产房,在她生孩子的时候,任何人都不能靠近,警卫员看她紧张又严肃的样子,以为何思为是紧张,却也郑重的应下。
何思为的预产期并没有到,但是她自己算着应该也就是这几天了,而且她隐隐觉得肚子一直往下坠,这些症状都要生产很相似。
她不敢赌,放任自己在部队山那边,所以早早的办理了住院,而且平时有警务员守着,又是住的单间,晚上的时候她就从内部将门锁上,白天的时候警卫员过来,医院里的人来人往,也不担心出事。
这样在医院里住了一周,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,何思为紧绷的情绪才慢慢的松懈下来。
而且这几天的观察,肚子虽然一直在往下坠,但是宫口并没有开,医生也说让她在医院里面观察。
在等待生产的这几天,何思为也会抽空给家里那边打电话,随时汇报自己的情况,知道她要生产了,沈国平又不在身边,姥姥姥爷那边便打算到她这边来。
何思为是不同意的,怕他们太折腾,结果她再往老家那边打电话去的时候,家里电话没有人接,她又打到了药厂,药厂里是侯老师接的,侯老师说姥姥姥爷已经往何思为这边来了。
何思为没有办法,只能让警卫员那边去火车站等着,随时将人接到医院这边来。
因为是白天,何思为多数的时候是在护士台那边,跟护士在一起,也不单独自己在病房里。
虽然这几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,但是她还是不会给姜立丰留任何机会能伤害到她。
下午的时候警卫员回来了,接到了姥姥姥爷,何思为虽然不想承认,但是心里却是真正的松了口气,有家人在身边,她不用再紧绷着精神了,可以好好的休息。
单人间的病房里面还有一张空床,姥姥就住在了这边,而姥爷住在了医院旁边的招待所。
身边有人陪着何思为的心也踏实,姥姥在身边之后,晚上两个人睡不着,何思为也把近期自己的担心说了,只担心姜立丰那边报复,但并没有说重生这件事情。
姥姥听了之后很心疼她,楚红梅说,“你这孩子,你怎么不早说?早说的话我跟你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