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李响等人面面相觑。 这不是吃饭吗? 咋还有节目呢? 陈双咬着筷子,和身边几个手下低头笑着。 咚咚锵锵…… 外头响起一阵乐器声音。 几个老妇女,敲锣打鼓的,从厨房后面的小门进来,走进院子中。 然后又是一群穿的十分暴露的年轻些的少妇们,扭着腰,甩着手里的手绢蹦蹦跳跳的走进院子。 “来来来,这是阿旻兄弟吧?”陈忠祥给阿旻倒酒:“你是阿山的结拜兄弟。 那你就是我侄子。 来,满上。 你们都是大地方来的。 我这没啥好玩意招待。 大家放开了吃喝。 欣赏欣赏舞蹈,品尝品尝我们这的烧酒。 农村地方,就这条件了。” 说着朝外面领舞的女子打眼色:“用力扭,这都贵客。 怠慢了,回头跟你们老板投诉你们。 钱我还没付的。 扭好了加钱。 扭不好一分没有。” 这话一出,跳舞的少妇可卖力了。 曲子都是很土很老的嗨曲,兔子舞的节奏都出来了。 少妇们的舞姿也十分一般,主要是看身材。 但是你还真别说。 这种节目,放在这种地方,那就是有张力。 大家时不时地都要朝外面看看,赵子旻和李响他们,都看的晶晶有味。 忠祥伯眼睛左右扫,看大家还算满意,心里得意。 我以为就是这样了,没想到,少妇们开始掉装备了。 本来穿的不多,内衣外面就是吊带背心。 扭了一会儿,吊带背心就被解下来了,里头要包着一个彩色布条护着内衣。 又扭了一会儿,彩色布条又被解开丢在一边…… 难怪要叫女宾去另外的屋子里吃饭。 这节目够荤的啊。 “哎哟!”一个粉色文胸丢在了陈忠祥怀里,他慌忙扔掉:“走走走。 一点规矩没有。 不看看什么场合? 也不知道注意个尺度。 走走走,别跳了。” 陈忠祥把人都赶走了。 “哈哈哈……”众人被逗得哄堂大笑。 没一会儿,忠祥伯气呼呼的回来了:“没规矩的东西。 一点眼力劲没有。 我都要做人公公的人了。 来这出。 哎…… 叫大伙见笑了。 来,我敬大家一个……阿山你少喝,你身上还有伤。” 他知道我量小,照顾我呢。 很快,陈忠祥就把刚才的闹剧给糊弄过去,展开了新的话题。 好像刚才尴尬的一幕,没有发生过一样。 他和陈双都有这样的能力。 能把一个复杂尴尬的局面,快速的理清楚,把危机化解掉。 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。 “陈伯!” 门外传来响亮的喊声,宛如一声惊雷,屋内的人,都被惊得不动了,互相看看。 陈忠祥听出来了,门外是谁,脸上闪过丝丝紧张,继而压压手:“大家伙接着吃喝,我去处理一下小事。” 陈忠祥甩了下长刘海,用头发遮住头顶的斑秃,朝着院子大门走去。 开门的时候,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朝外看,只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侧身站在门外。 身上是洗得发白的劳保服,脚上是绿色的劳保鞋,头发浓密,身材修长,只是侧脸来看,气度就不一般。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 “谁?”陈双身边一个手下问。 陈双嘶了一声呢个:“没看清呢。” “看着不是村里的。” “嗯,不是村里的。” “干啥呢这是,大中午的跑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