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，她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。

最后，他们还是勉强从娘子支支吾吾的话语里，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脉络。

听完，就连左子辰都直接道：“肯定是你滥杀无辜了。”

“我没有！”

左子辰冷笑，“蛊虫一旦被酒刺激了，便会变得凶猛无比，这一点所有的蛊师都知道，阿凝同样是故事，冷曦作为阿凝的师兄，怎么会不清楚这一点。”

从娘想反驳，可她的脑袋很疼，实在记不得当时的具体事情了，只知道，她的确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。

凌琳摸了摸她的头，道：“冷公子向来是正道，严于律己，在灵师界的口碑很好，很多人尊敬他，他不喜滥杀无辜，可能这其中有误会吧。”

从娘委屈的直掉眼泪，道：“我真的没有，我真的记着的，我记着夫君过的……”

偏偏左子辰还火上加油的道：“冷曦看见你的时候，你就是满身酒味的吧？地上还有那么多的尸体白骨，周围的人都在控诉你，你觉得谁会相信？”

姑娘的眼泪顿时更多了。

凌琳生气的瞪了他一眼，“左祭司，您别再了！我相信从娘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“对，但她压根不是人，你能保证在究竟的催促下，她不会放纵本能吗？”

“左祭司！”

“更何况，杀几个人很奇怪吗？谁的手上没有沾上几条人命？在这个世道，你死我活，生死乃常事，修炼之路无法避免，也就我师兄那个木头脑袋才在乎这等虚名！”

左子辰的语气里满是嫌弃。

对于他来，杀人是家常便饭，他不轻易动手，但是如果别人招惹了他，他也绝不手软。

凌琳没办法反驳这个，因为就连她也是沾过血的，修炼到了这一步，这一点是无法避免的。

“那……现在可怎么办？”

“还能怎么办？你你，好歹从虫子变成人了，世间这么繁华，为何非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，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，这一个不行，那就找下一个。”

凌琳立刻捂住了从娘的耳朵，羞恼的道：“左祭司！你别给孩子灌输这些奇奇怪怪的理念！”

左子辰冷哼一声，“我的没有错，蛊虫就是蛊，哪怕修炼成人型，指望她真的变成人就是无稽之谈，她根本就不适合我师兄这样的人，何必强求。”

哪怕被捂着耳朵，从娘还是将这句话给听进去了。

她的眼泪瞬间停住了，她想到了苏凝曾经跟她过的话。

苏凝……

选择师兄，你会过得很苦，你未必做好这个准备了。

她做好准备了吗？

她以为她做好了，所以她某足了劲学习人类的法则，可结果呢……

那些坏人只用几句话，就可以是非不分的抹黑她，是她做错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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