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有点急事儿,要外出一趟。(2 / 3)

接他回家呐!“

不知过了多久,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。

“帮主,俺都九品了,可以回去报仇了!“

“去年咱们从锦天府出来的时候,帮主您对我们说‘迟早有一天,我们会回来的’,我盼了一年多,终于盼到这一天了。”

张楚闭上了双眼。

嘴唇微微有些颤抖……

原来……

原来,不是他一人放不下!

他睁开双眼,目光如刀剑一般凌厉。

“这事儿,是我们与北蛮子的旧怨,若有弟兄不愿陪我们北上搏命,即刻出列,我保证帮内绝不会因此而有半分责罚与偏见……我张楚说话,向来一口唾沫一口钉!”

八千人稳如磐石。

张楚一挑眉,陡然大喝出声“红花堂听令!”

“家中独子者,出列!”

“家有妻室而未得子嗣者,出列!”

“家中只余老父、老母者,出列!”

队列一阵阵晃动。

一众红花堂帮众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……

依然无人出列。

张楚怒了,声音近乎咆哮的爆喝道“各香主、分堂主监督,包庇者,连坐!”

见他真怒了,底下的那些个香主、分堂主,终于稳不住了,一个个脚尖抡得飞起。

“赵大,说你呢,赶紧的,滚出去!“

“香主,我不想出去啊,我也想跟着您一起北上杀北蛮子光宗耀祖啊,您去帮我跟帮主求求情啊!”

“滚蛋!没听说连坐么?老子盼这一天盼了一年多,岂能被你这个鳖孙牵连?别墨迹,赶紧滚!”

“牛二,你瞅啥?赶紧滚出去!”

“堂主,我为啥要滚出去?”

“你为啥要滚出去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儿?老子半个月前见着你娘,你娘还念叨着要找个大夫给你婆姨和你瞧瞧,难不成才半个月,你婆姨就借到种了……”

“堂主,别说了,要脸。”

“二蛋,出去吧,哥保不住了……

一阵磨磨蹭蹭后,一大片人才不情不愿的站到点将台前。

张楚大致看了看,约有两千人。

差不多了。

“你们留下,好好看家,其余弟兄,随我北上,杀北蛮!”

“杀北蛮!”

五六千人杀气腾腾的怒喝声,直冲云霄。

骡子将青骢马的缰绳交给张楚,正要翻身上马,就听到自己大哥说道“骡子,你也留下看家吧。”

骡子脸色一垮”不是吧,您连我也不带?”

张楚笑了笑,“你当初要承认练金衣功》,我就带你了。”

骡子张口就要反驳。

张楚一挥手“好了,别跟我啰嗦了,你不擅战场厮杀,与其跟着我北上搏命,不如留守家中,调度人力、物力支援我们。”

骡子不吭声了。

他知道这些都只是借口。

他再不擅长战场厮杀,还能不如那些连武道学徒都不是的底层小弟?

还不是看他好事儿将近,不想让他北上冒险。

……

张楚领头。

六千红花堂帮众,缓缓走过长街。

四万余太平镇百姓,夹道相送。

一个个热气腾腾的鸡蛋,塞进一个个素不相识的后生伢子手里。

一件件连夜赶制出来的薄毯,送到了一个个腼腆的小伙子手里。

他们不是兵。

但他们都是太平镇的子弟。

还未行至镇门。

张楚就远远的望见到一片赤色。

像秋染红的枫叶那般的赤色。

焦山领着一百一十七名血虎营老卒杵在镇门前。

他们穿着残破不堪的铠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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