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凡一点也不轻松，甚至感受到不小的压力，对方的表现太过异常，仿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，难道他还有后手不成？

感知灵敏的张平亦是如此，不敢有丝毫大意，道“你想杀了我们！？”

“不！不是杀，是祭祀，用你们的鲜血来偿还。”灰衣男子摇头解释。

吴凡双眼微咪，道“你确定能杀了我们，或者说，赤芒圆满能杀两个橙芒小成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，我只知道你们将要奉献鲜美的血液！”

灰衣男子极为笃定的舔舔嘴唇，似乎他判断从没有出错。

“可惜我有个不好的习惯，没经过我的允许，谁都能够取走我的东西，哪怕是上天也不行！”吴凡一脸正色，同时把张平拉至身后。

“小心点，此人虽只有赤芒圆满的境界，但给我一种致命的感觉，大意不得！”张平在吴凡身后小声提醒。

吴凡点点头，目光落在灰衣男子身上，带有前所未有的认真。

“真没办法。”灰衣男子摆摆手，一脸无奈的样子，“看来你们不想配合，还是我亲自动手吧。”

说完，灰衣男子气势突变，力量内敛至极，然后猛冲向吴凡。

吴凡也不落后，就在灰衣男子说完话的那一刻就已蓄势完毕，瞬间爆发。

人影闪动，眨眼间，两人交手。

“嘭！”

没有武器，也没有任何的格斗技巧，仅仅是两只拳头的碰撞，是最原始、最暴力的力量对决。

交锋瞬间，灰衣男子保持右手冲拳的姿势，纹丝未动，而吴凡如同遭受猛击，整个人被震退五六步，才堪堪抵住对方的力道冲击，稳住身形。

“怎么可能！”

吴凡难以置信地看着毫发未损的灰衣男子，两个人的境界相差一个小层次，所以在身体各方面的能力他都要略高一筹。哪怕单纯是力量上的较量，他也应该轻松退敌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情况。

“除非此人跟如张平一样，天生神力，力大无穷，或是有异体加持，所以我才吃亏。”吴凡暗忖。

张平关心问道“没事吧？”

“没有利剑，你的整体实力大打折扣，这灰衣男子恐怕与我一般，天赋异禀，对你极为不利，还是让我上吧！”

吴凡摇头，道“不行！太危险了！刚才与之对拳，对方的力道已经超越赤芒，达到橙芒圆满，但想要击杀我们是远远不够的，恐怕此人隐藏了实力，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张平嘿嘿一笑，道“不试试这么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呢，他再怎么强大也就是赤芒圆满，即便是能够越阶而战的异体，我也有一战之力！况且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张平看向吴凡仍在微微颤抖的左臂。

“刚才的对拳，你的左臂受伤不轻，现在的你连提起手臂都吃力吧，如此一来，舍我其谁！”

吴凡无言以对，可对面的灰衣男子早已不耐烦，道“倒了一个，再上一个吗？哼！放马过来吧，来多少杀多少，把你们全部祭祀！”

张平冷眼以对，默默调动全身的力量，“大言不惭，看我怎么把你倒着插进石缝里！”

“废话少说！纳命来！”

灰衣男子凝拳而上，赤红色的光晕在拳头上放射光华。

张平早已蓄势待发，两腿一蹬，身影闪现，就出现在灰衣男子面前，一拳直上！

瞬间两拳相交，两人身形皆微微一顿，但谁也没有逼退谁。见此情形，张平紧接着抡起左拳，捶向灰衣男子的头部。

灰衣男子早有准备，同样以左臂格挡，右拳发力生生震开张平，然后双臂舞动，猛烈反击。

被震开的张平反应迅速，身体一弓，躲开攻击，同时右腿扫出。

灰衣男子见此，神色不变，没有跃起，以右腿硬碰硬。